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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呼啸,生命的迹象仿佛从这片原野被抹去了,到处一片银装素裹。
一颗参天的槐树,树叶树干上都落满了积雪,树干上绑着一个雪一样洁白的女人,被纤细的,精美的绳子捆缚着,在一片洁白的寂静中显着分外凄凉,诡异。
女人在风中颤抖着,白皙光滑的身体因为寒冷更加雪白,好像成了透明的一样。透明的脚蜷缩着,腿紧紧的并在一起,胸脯颤巍巍的,仿佛风中摇摆的树叶,本是充满*的脸上却双眉紧凑,仿佛正在拼命忍受严寒带来的痛苦。楚楚可怜,叫人见了要忍不住疼惜,却又像折磨,以使这种痛苦的美态更甚。
我从漫天的雪花里走过来,看着女人,定定的看着她,她太美了,美得让人放弃了世界,放弃了自己,看她受苦的模样,我的心好痛,但是又觉着刺激,因为这个美人儿因为寒冷更加纯粹,在这惟余莽莽的原野上,她只属于我!
我把她从树上解下来,抱在怀里,温暖着他,用我同样冰凉的手温暖她的脸蛋,胸脯,生殖器,大腿,我感到刺激。我火热的心的热力想必透过手心传到了她的身体里,我感到她已经温暖,僵硬的身子已经复苏。
她睁开眼睛看着我,莫名的忽闪着,像是看着爱人,又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像一个儿子,又像是一个父亲,我是她的所有男人,因此我属于她。
我亲吻着她,她在怀里乖的像一个小猫,但我能感受她火热的心,这是父亲的吻,又是爱人的吻,又是儿子的吻,又是陌生人的吻。这一个吻里有四种味道。她爱我,想女儿爱父亲,想母亲爱儿子,想妻子爱她的先生,又像少女爱*她的人。
北风依旧呼啸,天地依旧严寒,寂寥的世界里有四个男人,一个女人,他们躺在雪地里,被雪埋住,像一切花草的种子,埋在地下,等着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