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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梦看到手套预兆着什么?梦见手套好吗?手套相信不少人都用过了吧,不过是保暖、礼节还是劳动时候,都能排上用场。那么梦里出现手套意味着什么呢?这和友情、事业等有关,也是代表着你的个性和你的能力。手套也是象征着尊敬、纯正的名望、忠诚和信赖。不同的梦境出现手套,意味也是不同的,下面一起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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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梦看见戴手套:意味着你能交到好朋友,他们会在事业帮助到你。
发梦看见丢了手套:意味着你有可能会失去朋友的帮助。
发梦看见旧手套或有污油的手套:意味着你会遇到失望的事情,暂时处于低迷状态。
发梦看见戴着红色的手套:意味着你能结交真正的忠实朋友。
没有结婚的男女发梦看见戴着红色的手套:意味着你近期就要结婚了。
已经结婚的男女发梦看见戴红手套:意味着你的爱情非常甜蜜,家庭幸福美满。
发梦看见戴着白色手套:意味着你可能有点洁癖,也是对纯洁的追求。
发梦看见戴毛线手套:意味着你有财运,你可能因为朋友帮助而给你带来巨大财富。
发梦看见崭新的手套:意味着你的经济有保障。
发梦看见皮手套或羊毛手套:意味着你近期有异性朋友的体贴和关怀。
发梦看见防护手套或长手套,:意味着你的感情生活幸福美满。
发梦看见脱下手套:意味着你期望和朋友坦诚相待。
发梦看见戴了防水手套:意味着你遇到困难了,不过有贵人朋友相助,顺利战胜困难。
发梦看见戴着医用、实验室用的橡胶手套:意味着你遇到了一些比较严肃的问题,或者你有做科学家、医生的念头。
发梦看见戴了园艺手套:意味着你非常爱大自然,对大自然充满热爱。
发梦看见戴拳击手套:意味着你有打架的风险,你可能因为冲动而和他人动手。
发梦看见丢下衣服和手套:意味着你和对手正斗得火热。
发梦看见戴着长长的晚礼服手套:意味着你在日常交际中放不开,有防御心理。
发梦看见戴了破手套:意味着你朋友的帮助有可能是帮倒忙,越帮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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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我又开始一个字的这样叫你。
事隔六年,我以为我已经若无其事,可是经过那条老街时,不知谁家的少年在阳台上读那段久远的台词:“我是如此的单独而完整,在无数个夜晚我独自顶着寒风,伫立在老橘树下的桥头,只为听一曲夜莺的哀歌,我倚暖了石栏上的青苔,青苔凉透了我的心坎,但夜莺不来,夜莺不来。”
我就仓皇地想起了你,你乖张的面孔,你扬起脚踢脏我的那件黑衬衫,你站在那新换的灯柱旁,你说,我们之间从来都与爱无关。
那些镜头使我倔犟的容颜即刻枯萎,你将是我世界里永不能再愈合的伤跟顽固的羁绊。
一.你被那年的雨水带到我的时空里
水街的春雨充沛,整条石板小路上一夜之间冒出很多的青苔,天空纯净透明,如被水洗。你就是在春雨如酒的季节来到水街,来到我家的水产店。
那时我是愚笨的少女,十五岁的年纪仍穿着黑沉的衬衫,每日安份守已的上课下课,不与人交谈。闲瑕时分,便在水产店帮忙。做得最多的便是站在腥臭的一角,替父亲清理被宰杀过后海鱼的内脏。
从没有料到那个多雨的季节,会遇到一场灭顶的灾难。
那一个月,春雨一直断断续续,下得整个世界阴郁,所有人心情烦闷。水产店的生意并不好,玻璃缸里经常捞出翻了白肚皮的死鱼,父亲莫名哀声叹气。我自恃懂事,早早回到家里,写完成堆的作业便下去店子里帮忙。
那个晚上,我就是在写完数学作业后下去店子里的。父亲因为赌瘾发作,要我看店,他去了隔壁的水果铺玩骨牌。百无聊奈的店子冷冷清清,偶尔一两尾海鱼在缸里翻腾起浪花,制造出声响。
我趴在那里翻弄从同学那借来的那本心里测验书,在同学间颇流行。可以帮你测出前程,和未来携手相伴的人。我翻到的那一页,玩的是测一测你的白马王了何时出现。我每一题都做得异常认真,做到最后看到结果,我反而笑了。书上说,这一个月我会遇到那个重要的人。而这一天,已经是三十号,不过五个小时一月即逝。我望着外面不停在下着的雨,嘲弄着心理测验的无稽。
就在我放下书的时候,水产店迎来了新的客人。那是在水街没有见过的中年人,站在我家那昏暗的灯光下,整个人如从老胶片里走出来一样。面孔棱角瘦削手指修长,拧着一个深色的塑胶袋,里面是一尾失去精力的鲤鱼。
这是个好看的客人,有我喜欢的沉稳,看着若大的水产店只有我一人纠起眉头:“你会宰鱼吗?”
我从他手上接过那尾鲤鱼,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利落地将鱼平铺在地上。就在这时,我家店门口那泛黄年代久远的招牌灯柱发出猛烈的撞击声,它失去平衡应声而倒碎了满满一地。
有一个男孩子一脸嫌恶地从那破碎的光影里走出来,宋,那是十六岁的你。我记得你的面孔,那双黑如点漆的眸子盯着我,里面浮动着憎恨的微光。
你看着我面前那沉稳的中年男子,语气叛离不羁:“你以为宰了它,我就不会养其它宠物了?我不喜欢读书,从来都是因为我讨厌你,跟我的宠物没有任何关系。”然后你再度看着我,漆黑的眸子里浓郁的不屑,“女孩子长得如此丑,真适合做刽子手。”
原来这尾鱼是你的,我提着那尾鲤鱼,就如泥木雕一样在你面前失语。我掏空过数百条鱼的内脏,可是这一刻,我真觉得自己像刽子手。我手上这尾鱼,鼓着腮帮,竟让我心生愧疚。我把它平铺在袋子里,小心翼翼地还给你。
可你并不领情,仍然不肯善罢甘休,用脚踢起地上那堆死鱼内脏。那些污渍夹杂着血腥气,染脏了我黑沉沉的衬衫。那些泛着红色的斑驳污渍,就如同在一页黑色的宣纸上,绽放了一朵诡异的花。你扯过我手上的塑料袋,一脸冷漠,你并不知道在你拿塑料袋子的时候。你的手指触到我的,你指尖的温度穿过我的胶手套,一路劈叭作响直蔓延到我的四肢百骸。
我见过那么多跟你年纪相仿的少年,他们都有温纯的容颜,良善的脾性。唯有你,对人百般冷漠对一尾鱼却倾尽温暖。
我想起那页心里测试上,那个女巫说,你会在这个月一个重要的场合碰到命中注定的人。
我不知道,一家小小的水产店,一尾已死的鲤鱼,一个黑沉沉的少女及一个判离孤傲的少年,这些算不算得上重要场合?我只知道,这一刻我看着被你弄脏的衬衫,我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心跳仿若水街上逢年过节那振耳的中国大鼓声,厚重急奏。
二.我未料到最重要的人在你面前如此粉墨登场
从水街那些卖炒瓜子大婶们的议论里,知道你姓宋。你是伴着这场春雨来到水街的,那个沉稳的中年男人是你父亲,确切的说是你继父。他来这个小城做县委*,你们从北方而来,你爱穿通体白色,连脚下的匡威也是那款经典白。
你不羁且放荡,水街的少年,在你来之后的第一个月就和你结成兄弟联盟。你们时常骑着炫新的自行车,在水街的石板小路上喧嚣而过。
路过我家店门口时,你总会停下来,不管骑得多快都会紧握刹车停在我家门口。你双脚吊在车架上,头45度扭过来,眉头轻轻皱着朝我叫一声:“女刽子手。”你每每停下不过是送我这四个字,可是你骂完后就会很欢快,一路笑声伴着轻风远走,女刮子手这四个字在此后的一个月名扬水街。
宋,我没有料想到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在你面前如此登场。那一天,是四月快要结束的时候,那个四月正如徐志摩所写一样,有燕子在人间低喃。
你在傍晚时分伴着那声急刹车出现在我家店前,你依旧将身体斜靠在车把上,我站在角落里看着你,等着你送那四个字。可是你还未开口,从楼下泼下一桶水,悉数落在你身上。
是苏晴,从城里酒吧辞工归来的她听到大婶们的转诉,知道我被你欺负,为我出一口恶气。她将洗衣水攒起来,给你兜头一击。
你在水街从来没有如此落拓过,你掀开自行车,正欲发作。她在阳台上气势汹汹地瞪着你,四月落日的余晖撒在她的头顶,她整个人渡上晚霞的绯红色彩。你愤怒的神情瞬间瓦解,视线清凉如水,你眼里细碎的波光闪烁着昭然的惊艳。
她从楼梯上跑下来,插着腰站在你面前:“你再欺负我妹妹,下次我给你的便不是洗衣水,而是开水。”她目光如柱凌厉地望着你,那眼神让你神情瞬间便软下来。
你那些兄弟联盟对苏晴吹着口哨,放肆地指着她刚刚发育起来的胸脯:“宋哥,她来砸你场子,给她点厉害瞧瞧。”
你并没有给苏晴厉害,你第一次没有踢我家的灯柱,没有骂我女刽子手。你狼狈地推着自行车,在你那群兄弟联盟诧异的目光中,落荒而逃。
那个晚上,苏晴依旧钻进我的被窝,她搂着我的臂向我诉说她的秘密:“叶芝,他长得真好看,如若不是你,我才舍不得给他这一盆脏水。”末了,她打了一个呵欠,搂住我,“可是谁都不许欺负我的妹妹。”
为我出头的苏晴并不是我的亲姐姐,她是我父亲现在情人的女儿,他并未再婚,苏晴便一直没有名份的在我家生活。十七岁的她,没有人供她读书,在小城里的酒吧做服务生,她暴戾漂浮,跟我是不交集的南北极。可是她却是心甘情愿地对我好,她赚来的钱悉数拿出来帮我买复习资料,所以我觉得世间没有什么事可以让我背离她。
宋,想不到你这样的男生。会从苏晴给你一盆脏水的那天开始转性,不再叫我女刽子手。你依旧每晚经过我家的店子,你在苏晴出现在阳台时,就会突然唱歌。
声音真的很难听,你唱的是那一首EASON的明年今日:“若这一刻我竟严重痴呆,根本不需要被爱,永远在床上发梦,余生都不会再悲哀。”你像鸭公一样的嗓音飘过水街,可是你这样的男生。放荡判逆,招摇过市,连情歌都唱得如此放肆,哪个女生能不动心?
苏晴便是在你唱了整整一个星期的明年今日后,俯首投降。十七岁的她,如此明艳动人,着一袭在大红的裙子,在我们的房间里面旋转,红色的裙子泛起一蓬一蓬的浪花。漆黑长发微微卷起,她仰着面孔周遭都是喜悦:“叶芝,他是我喜欢的男生。”
我依旧是黑沉沉的少女,身上带着难闻的鱼腥味,我坐在书桌前看那本隐涩难懂的英文书,并没有盛赞苏晴的美丽。苏晴赤脚跑到父亲的卧室,拿回一双银色的系带高跟鞋。那是她母亲的私有物,在她脚下才得已绽放出美丽。
她拍掉我手中的英文书,在我脸上重重地啜了一口:“我去见我的少年去了。”
你的自行车铃声在水街的转角处咛咛响起来,她歪歪斜斜地奔下楼梯,我站在阳台上看着她悄悄消失在水街的转角。
这样的夜晚一直持续到苏晴在父亲的冷眼中找到新工作,她的新工作仍是城里的那些三流酒吧。她每天穿着吊带衫,小短裙在喧嚣的酒吧里做侍应。
三.你说你再也不会欺负我了
十六岁终于平静的到来,我顺利考取了邻城的安平高中。从没有想到,会在那样的重点学府里会遇到你。
宋,其实命运早已经替我预见,你注定是我的一场劫难。只是那时的我,尚不自知。
高中入学那日,学校开学典礼上。那个微胖的教务主任在台上,一条一条将校规念给我们听。.当他念到那一句,不许早恋违者开除时,黑鸦鸦的学生堆里传出不屑的一声“切”。那是对权威的挑衅,老头恼羞成怒,责令肇事者出来认错,否则就不散会。
南方小城的九月,烈日当头,早就暴晒得人昏眩。人群里顿时恐慌,可是都自保的低着头,不敢再发出一丝声响。你便是在众人的沉寂里站出来,你穿过人墙,来到那一本正经的主任面前,指着自己的眉:“是我骂的,你开除我吧。”然后你在新老学生诧异又膜拜的神色里扬长而去。?
只是碍于你家势背影,校长拿你无可奈何,原本你是保送到学校开小灶的特长班,可是因为这次捣乱,你被送到这一届录取成绩最差的班上。
你出现的时候,班主任正在编排座位,你斜背着书包出现在教室。周遭的新生发出惊叹,你甫一入学便是传奇人物,出众的长相更是让女生倾心。
老师看到你,眉头微皱起来,知道你是不友善的学生,却又不能得罪。她扫视一眼教室,看着一边沉默不语的我,指着一排空位:“叶芝,宋男你们坐那排。”
我以为因为苏晴,你会不再欺负我。原来你一直对我深怀恶意,同桌的第一天,你便故意对着我甩你那写不出字来的钢笑。黑色的墨迹弄花了我整张脸,你装作漫不经心地说:“不好意思,把你弄成麻子了,还好你叫叶芝,芝配上麻,不正好变成芝麻吗?”
整座教室瞬间爆笑如雷,我用手指一点点抹掉黑色墨迹,并不作声。你在我的静默里,止住夸张的笑声,你看着大家肆意的笑声,突然就恼怒。
你忍无可忍地站起来推了我一把。我并料到你会伸手推我,踉跄地跌倒在地上。你望着跌倒在地上的我,嘴角嘲弄成一个讽刺的弧度:“***的不会反抗吗?”他丢下这句话,消失在教室里。
后面的日子,你依旧反复无常地以欺负我为乐。体育课时,你在篮球场上,对着我将球狠狠地砸过来,班上所有的同学都看出你对我的嫌恶。
在安平高中,你依旧招摇,班上那些男同学很快跟你打成一遍。他们以为欺负我,可以让你更乐意罩着他们。
那是一节语文课,老师在上面讲诗词,侃侃而谈的老师说到了诗人徐志摩。那个时候,人间四月天在水街滚动播出,我在水产店里一遍遍听着里面那段台词:“我是如此的单独而完整,在无数个夜晚我独自顶着寒风,伫立在老橘树下的桥头,只为听一曲夜莺的哀歌,我倚暖了石栏上的青苔,青苔凉透了我的心坎,但夜莺不来,夜莺不来。”
老师在台上讲,我在台下用一页笔记本纸将台词工工整整地拓下来。下课之后,我还来不及收起来,你便一把抢过去。
你站在我们共用的课桌上,捏着嗓子念:“夜莺不来,夜莺不来。”你扬着笔记本纸,“少女思春了,叶芝思春了。”
你的那些拥护者很快一拥而上,互相传阅着这页纸。你捉狭地看着我,这一次我终于恼怒,跳起来去抢那页纸,那些男生将纸条揉成团,互相抛抢。
我放弃争抢,蜷缩在教室的一角,把头埋起来,我的哭声歇斯底里。众人静寂下来,你扯过我埋起来的手,将纸团放在我手心里。
我抓住你的手,尖锐的指甲掐进你的掌心内:“我不过是因为不知道,所以宰了你一条鱼,你为什么就要一次次欺负我?还要为这么多人一起欺负我。”
宋,那是我第一次反击。那也是我自懂事以来,第一次那般悲戚地哭闹。也是这样将你镇住,你在大家愧疚的目光里,任我将你掐得指尖青筋暴起。
你愧疚地拍着我的肩膀,声音异于平常的捉狭跟嘲弄,你信誓旦旦地对我说:“叶芝,我再也不欺负你了。”然后你将我从地上扯起来,环顾四周你那些同党,像江湖大佬般发话:“以后我不许看到任何人欺负叶芝。”
四.我和你也有了背水一战的交情
你真的就不欺负我了,只是你养了一只猫。你将它抱到学校,你给它理了发,背上剃理着两个醒目的大字——叶芝,那只猫委屈地躺在你怀里低呜。
你给它吃你剩下的饭,把它寄养在学校食堂师傅处。你中午休息时,便跑去把它抱过来,用手指在它背上弹跳,用脚轻轻踢它,偶尔用力拍打:“你这只讨厌的死猫。”你那表情,似发泄不满的孩童。
我看着你对我的恶意,因为自己在我面前的承诺不能发泄出来,而发泄在这只猫身上。我就想,我们之间,真的永无和解的可能了。
可是十二月的时候却发生了这样一件事,隔壁街道的那群不良少年,因为不满你在水街过分嚣张,决定约你谈谈。这件事传遍了整条水街,平素跟在你身后招摇过市的少年们,都被父母勒令留守在家,不许去胡闹。
你却因为父亲工作忙碌,无人管教,骑着那张已经斑驳的自行车。车把上绑了一根木棍,在水街少年们惊羡的目光里而去。
背后那些大人,指着你的背影:“这种小瘪三,仗着自家的权势为非作歹,打死也是活该。”
我提着一尾石斑,看着你的背影在我眼里那样悲怆,仿若你真是永远归期般。我再也顾不得手上这尾未清理的石斑,朝你的方向奔跑而去。
我出现在那个破礼堂的时候,你们还没有开始打,你们像电视剧里那些小瘪三一样吵闹。那些少年说,早就看不得你的乖张,要灭灭你的威风。
你打架并不好看,长腿长手像划船。很快就败下阵来,脸上挨了好几下。可是不管你怎么挨揍,你始终都在原地划船,到最后有人向我冲过来时。我才知道,你一直在原地划船,是因为把我护在你后面。
宋,从遇见你开始,你从没有对我说过一句好话。我们在一起的每一个场景,都是你对我恶言相向,你不停地以欺负为我乐。可是这一次,你却将我护在你身后,只是如此一个小细节,我便愿为你倾尽所有。
所以当那根木棍迎头砸向你时,我推开你,那粗大的木棒便直直落在了我手臂上。瞬间我疼到眼泪仓皇跌落,你神色骤变。再也不顾江湖道义,高声呼救。那些个小混混原本就没有打算取你性命,看到我们两人都狼狈受伤早已鸟兽散。
你搂起我的衣袖,挨了那一下的地方已经红肿了一大片:“你这个笨蛋,我天天欺负你,你不是最应该恨我吗,怎么肯为我挡下这一下?”你看着我红肿的臂,眼睛红润起来,猛地一拉我便跌进你怀里。你的拥抱让我措手不及,我毫无防备呆怔在原地,在你的怀里丢盔弃甲。
我知道你喜欢的是苏晴,我也顾不得那般多了,我只想在你怀里偷取一点温暖。只是偷取的从来都只是短暂,我听到身后苏晴唤你的声音,急急挣脱你的怀。
苏晴从远处奔来,看着脸上伤痕累累的你,难过地搂着你哭起来:“宋男,你若有事,我要怎么办,你怎么老是让我为我担心?”
我捂着手臂,看着你们俩拥抱在礼堂。我疼得胸腔像被扯开了洞般,不断不断地有回声冒出来。
那一晚,苏晴钻进我的被子,她在被子里哭了整整一个晚上。我便知道,我这个倔傲的姐姐,是真的喜欢你了。
而我们之间因为那背水一战的交情,竟然变得微妙。你养的那只叫叶芝的猫,毛发已经长齐了。你没有再给它剃上叶芝两个字,可它却显得更难看,背上参加不齐的毛像是长了癞痢般丑陋。
你不再在课桌上划幼稚的三八线,在我逾越时,给我狠狠的一拳。我不经决手肘撞到你时,你迅速地缩开。我们之间,不过是发生了一场打斗,可是这样子的微妙,就如同发生了一场爱情。
很快学校便迎来了元旦,我们班那个一直卖弄着文才的文艺*排了一个话剧。便是那人间四月天里的一个场景,我被安排跟*搭戏,才子佳人,志摩徽因。却在排练时发生口角,那个*对我念那段:“但夜莺不来,夜莺不来。”在角落里扮演一棵树的你,突然冲上来把他掀倒在地。你说他在念台词时,手摸了我的肩。
你将我拖出排练室,在那十二月的寒风里,我看着你目光炯炯和你眼睛里坚决,你说:“叶芝,除了我都不可以欺负你。”
我的心再也克制不住,我忘却了苏晴,忘却曾经说过对她永不背离的誓言。那个晚上,我第一次拥抱你,第一次将唇香映上你的脸颊,认识这么久我第一次叫你,我只取你一个字:“宋。”
五.我藏在手指后面诀别了你跟年少
我还没有想好怎么跟苏晴开口,苏晴却回来水街。她神色匆匆偷偷跑到父亲的卧室翻找什么东西。
我不安地问她,她才告诉我,你在她的酒吧喝酒*了。跟邻街的那帮混混们又恶斗了一场,现在人就被扣在邻街的放映室。
我和苏晴带着存折去找你,那帮混混认出我来,其中一个指着我的脸,笑得异常猥琐:“这个宋男,居然为了这么个女生上次被我们打了,而来找我们打架报复,他是不是脑袋被门板夹了?”我看着苏晴瞬间苍白的脸,不敢答话。
那一晚,我带你离开放映厅,你苏醒后问我发生了什么。我跟你说并没有发生什么,只是付出了一笔钱。
只是那一晚之后,我便消失在了水产店,我装病以养命为借口,休学一个月,去了离水街很远的恩城姑姑家。我没有想到你会找到我,在姑姑家的巷口堵住我,你拉住我的衣袖:“叶芝,你怎么突然在水街消失?”
我努力装做平静地推开你:“宋,你应该要对苏晴好。”
你的气息渐渐*近,你的额头抵住我的额:“你要我对苏晴好,可怎么偏偏要对我下这魔咒?你怎么那时要在水产店里解剖我的鲤鱼,在我欺负你时怎么总不反击,最后却莫名其妙地跳出来帮我?”你的声音挫败无奈,你近在咫尺的目光将我灼得浑身发烫,“叶芝,从头到尾你怎么都能做到如此冷静?你当真要把我推给苏晴?”
并不是我努力把你推向苏晴,只是这些都是我们欠她的。那一晚,你出事的那一晚,我跟苏晴去找你,并不是没有事情发生。而是苏晴不让我告诉你,她说,她是心甘情愿为你做的这一切。
那一晚,在那间放映厅,你被扔在那角落里昏睡不醒。苏晴就是被绑你的那几个小混混拖到隔壁的房间,他们说她不从,就废了你的脸。而我,却因为害怕,就那样站在房间里看着她走进隔壁的那间小屋。
苏晴喜欢你,不会比我浅,只会比我更深。如果换做是我,我做不到因为你而放弃自己,可是苏晴做到了。
你看着我不答话,终于恼怒,讥诮自嘲地笑一声:“叶芝,你是不是因为我曾那样欺负过你,所以你才故意对我好。在我举手投降时,又将我自身边*离?”你慢慢站起身子,微笑地看着我,“叶芝,从第一次见到你,你就是这样冷静沉稳,我踢翻你家的灯柱,弄脏你的衣服,什么事情都可以让你做到波澜不惊。我欺负你,其实只是看不得你永远冷静。我常常捉弄你,只是想激怒你。可是我还是高估了我自己,在你眼里,我终究什么都不是。”
我咬紧嘴唇对着你摇头:“宋,你并不知道那晚发生了些什么?”我从不知道,自己有如此自制能力,能将那晚发生的事情可以向你条理清晰地诉说清楚。
“宋,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我将你自身边推离。”我松开你一直紧紧拉着我衣袖的手,微笑退后,在你凛冽的目光里倒退而行。
可就在我们见面后的第三天,我从恩城赶往水街。父亲通知我,苏晴用他刮胡子的刀片在手腕上的动脉处划了一刀。我在医院里看到苏晴,小小的脸埋在白色的被子里面,整张脸只有掌心大小。
她看到我,眼睛死死闭起来,我坐在她的床边不发一言。你是中午过来看她的,你看到我时眼睛里冰冷一片。在苏晴熟睡后你拉着我退到医院的廊上,手臂将我圈成一个包围圈堵在里面,手指握紧成拳锤在医院雪白的墙壁上:“她发生的事,只有你和我知道,是不是你做的?叶芝,你怎么如此自私,她是你姐姐。”
父亲已经告诉过我,有人在我们学校的BBS及城市论坛上发了一组“高中霸王宋男女友被人*”的消息。轰动了我们学校及水街,这件事不会是那帮混混做的,他们不会傻到自掘坟墓往里跳。那么不是他们,便是我跟你,除了你剩下的那一个便只能是我了。
我这才明白,那个温婉的苏晴才是占尽先机的女子。她步步为营,将我*到毫无退路。可是你并不相信我,我自你的手臂的包围里退出来,望着你竟怔然落泪了:“是的,是我做的,我就是看不得所有人*。”
你难过地望着我,发出像兽一样的低嚎:“可也是你将苏晴让给我的。”
“是的,可是我现在后悔了。”我冷冷回敬着,你一脚踢向墙壁,不再看我奔出医院。
我退回病房,看着苏晴熟睡的容颜。我深深凝视她,那一刀割得并不是很深吧,不足以致命却正好割断我和宋男所有的联系。我明白她的决绝,她在用最残忍最孤注一掷的方式来留住宋男。我永远都做不到这样决绝,那么我成全她。
你父亲,这个中年男人因为你在水街惹下一椿椿的事,申请调离这座小城,你执意要带苏晴一起离开。
你最后一次来见我,水街已经入冬了。你拉着厚重的行李箱,站在水产店的玻璃门外。曾被你踢坏的灯柱已经重新竖回原处,而你静默地站在它的旁边,再也没有当初的乖张。所谓物是人非,莫过如此凄凉。
你站在灯柱下,抱着那只像长了癞痢一样的猫,神情疲惫地问我:“叶芝,你真的从来没有对我动过心,你真的一直这么自私?”
我点头,像你初见我时一样,蹲在腥臭的角落里清洗一尾大头鱼。
你神色凄楚地笑了一下:“那么叶芝,我来告诉你,我们之间的那些往事从来都与爱无关。我们之间一直都是我看不惯你,才欺负你,并不是喜欢你才想惹恼你。只有这样我走之后,才会有欺骗自己忘记你的理由。”
我将水流开到最大,我看着你消失在水街,坐在街角那辆等候的出租车里,眼泪才决堤地往下涌。
宋,最后你上有苏晴等着你的那辆出租车时。我还记得很清楚,我站在那冷风冽冽的水产店的灯柱旁边,用手指盖住脸,我藏在手指里面掉眼泪了。而你不知道,在你眼中自私的我是在眼泪中诀别了你,诀别了我们的这段青葱的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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