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4-23 0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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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2-05-02 18:03
唐代世人精神是现实主义,追求现实享受,这也成为唐代文艺事业发展的源泉。
热心网友 时间:2022-05-02 19:21
唐代世人精神是一种能诗赋词的人 能写出一篇篇精彩的古诗,所以是唐代文人的典型表现
热心网友 时间:2022-05-02 20:56
那是唐代世人精神真的特别,所以才会认为是文人的典型表现
热心网友 时间:2022-05-02 22:47
因为唐代的人行为比较规范。自律。
热心网友 时间:2022-05-03 00:55
士人,古时指读书人,亦是中国古代文人知识分子的统称。他们学习知识,传播文化,*上尊王,学术上循道,周旋于道与王之间。他们是国家*的参与者,又是中国传统文化的创造者、传承者。士人是古代中国才有的一种特殊身份,是中华文明所独有的一个精英社会群体。
见证时代的唐代士人们
魏晋以后,知识分子的思想由原有的出世,一转而进入隋唐的入世精神。在科举制度之下,士人汲营于功名,不单是为求得己身之利益,另一方面也深受儒家思想的感召。正是这份儒家的入世精神,让他们在求学过程中充满了一种赎世的理想。这当然与他们早年为应考所选读的书籍有着很大的关系,在这些书籍当中,大致上总不脱离儒家经典的范畴,只是在专精的部分,依个人才性差异方有所不同的选读。
总之,少年时代的苦读,是唐代士人生涯*同的必经历程。然而,人的目的与动机毕竟是复杂的。有人单纯为了利禄,有人为了一申己志。在更多的时候,两者有着很大程度的混淆,实在很难区分清楚。或者可以说,功名登科是短程目标,长程目标则是一展抱负。这个情况,无论从盛唐乃至于中晚唐,都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有一些细微的差异而已。
先看杜甫〈奉赠韦左丞丈二十二韵〉一诗的自述:
展现出诗人宏大的理想;在〈赠韦左丞丈济〉中,也未曾被当下的不得志所影响。与杜甫齐名的李白,也常常在他的诗文中展现这股凌云壮志。
对自己的经历颇是吹嘘;同样的气势亦见于〈赠韦秘书子春〉一诗中:
此诗的关键句在最后两句。他自比躬耕谷口的郑子真,但他并不认同这样的出世作为。身为士人必须有万丈的济代之志,独善其身是没有意义的。然而,在唐代那股干头行卷求官禄的风气底下,上面引用的李杜诗句,皆是有相当明确目的的应酬诗。
那股文中的“四方壮志”,更应该解释成诗人企图心的表达,只是李白与杜甫采用的策略稍有不同。杜甫善打悲情牌,自述际遇悲惨外,仍不断强调自己壮志未息;李白则是在诗中散发出一股狂妄的可爱,〈赠韦秘书子春〉中甚至采用激将法,将自己的性格发挥的一览无遗。同样的情形,亦可见于晚唐的杜牧。
这篇仿似现代求职自传履历的文章,已然将作者的目的表达的一清二楚了。
不过对于诗人而言,在这些官场的交际应酬中,更多时候见势到的是人情的冷暖,也难怪杜甫终有“二年客东都,所历厌机巧”的感慨了,只能期望自己有一天终究能“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一吐怀才不遇的郁闷。毕竟入仕是实现自己理想的最佳途径,这股四方壮志已经与利禄之心相为融合,难分彼此了。
志气有高低之差,人生的境遇也有好坏之分,多数的唐代士人在仕途上皆未能尽若己意。“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若仕途不如意,也必须有个退场机制。孔子谓:“道不行,乘桴浮于海。”在儒家一贯的入仕精神外,展现出少有的洒脱,只是孔子从未说要一路飘到哪里去。看看李白,在*内若无法如意,好歹也要当个在*外纵横的游侠,
然而游侠的精神依旧是入世的,只是不依循现有*规定行事而已。另外一条出路,便是依循道家的精神,成为一个化外的仙人。无论是任侠还是求仙,都是唐代士人文化中不可切割的区块。
在庞大的咏任侠与求仙诗中,展现出的是唐代士人在宦途不顺下的两条出路,也是唯一的两条出路。然而,求仙只是士人逃避入世理想的方式,却不是他们最终的依归。纵使是诗仙李白,若真能兼济天下,他不会当个独善其身的化外仙人:
当然,这只是一个唐代士人的概况,每个人读书的目的皆不同,无法用相同的标尺一概衡量。读书是士人得以登仕途的一个方法,也是一种在官场不如意时一种养晦的手段。纵使仕途不顺,韩愈依旧
外在的世界不如意,依旧借着读书经营着一个属于自己的内在世界。
生涯的挫折与转向
在人生的路途上,并不是所有人皆能如意。
唐代士人的入世精神与其伟大的*理想,大多数都没有实践的机会。他们或因战乱,或因不受重用,或因党争,不得不被抛离决策的核心。在这个过程中,因为一些因缘际会,部分的人开始走入乡村。走入乡村之后,他们才开始发现到大唐的光辉基础下,依旧存在的辛苦求生存的农民。走入乡村的士人,多半是*上不得志的失意人,此时更是能够体会这些百姓的辛苦。
从一开始,命运已经将杜甫推向一个属于自己人生成就的终点,使他成为一个伟大的社会诗人。杜甫早年的境遇的不顺遂,很自然的让他萌生隐意,却又不能就此罢手。或许表面上心灰意冷,心底仍旧抱着那股期望:
这份割舍不下的情感,自然出自于唐代士人的入世理想,他依旧肯定玄宗的贤明,并希望有一天能够得到玄宗的重视。为了追求理想,杜甫与家人两地相隔,自己的生活固然辛苦,家人的生计也常在边缘打转。因为思念家人,难得回家探亲一探,却马上听到了儿子去世的消息。
其生活之艰困与心底之煎熬是难以想象的。或许就是因为这些生活上的困境,杜甫更能够深入同理一般农民的心理,他一方面抱持着“纨绔不饿死,儒冠多误身”的无奈,另一方面又激愤于“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社会现状。
面对着开元的盛世,他感受到繁华以外的贫困社会。开元盛世充其量不过是国力强盛的假象,尤其玄宗晚年务于边功,军事上未必顺利,社会的不稳定因子已经隐然发酵,也因为这样才会有〈兵车行〉这样的作品出现:
虽然表面上是批判,实际却是讽谕,杜甫此诗依旧有很明显的期待,他希望笔下府兵家庭的辛苦,能够一举“直上干云霄”,敲醒玄宗天宝盛世的迷梦,进而得到玄宗的重视。
安史之乱后的杜甫随着**,眼见战乱的破坏,心底更加的惆怅。他揭露开元天宝盛世光辉下的阴暗处,从未受到重视,此时的一场战乱,已然将众人从盛唐的美梦中摇醒。在栖身社会底层的同时,世乱的飘荡使他对于基层人民的辛苦,能够有更深刻的体会。
然而,这时的局势以与先前大有不同,唐朝不仅面对的是盛世的衰败,甚至连延续都是一个问号。在这样的情况下,对于未来的茫然与无奈,诗人感到不知何去何从的无力感。这是一种处于乱世的无奈,也对于人生无常的感慨,此见于〈羌村三首〉诗中:
适逢大难后生还,诗人若有一种隔世之感,这带给他一种精神上的抽离。
毕竟在这样的乱局下,一家得以团聚已是难得,又怎敢奢望更多?因为这样,久不见面的儿女黏着父亲撒娇,身为父亲的杜甫心情确实出奇的沈重,没有丝毫的开心。这毕竟只是一个暂时的安身之所,并非能长久之计。时下战乱依旧没有平息的迹象,心里只是更加的焦虑,如此却也无所益处。不只是诗人如此,似乎整个乡里间都弥漫着这股沈重的气氛。
安史之乱只是一个开端,战乱也不是诗人流离的起点。虽然境遇不同,遭遇的实况亦有所差异,却也常有类似的感慨出现。因为谏佛骨之事遭到贬谪的韩愈,一路上的境遇也甚是悲惨。在遭贬赴任的过程里,韩愈的的四女病死途中,
过去《进学解》一文中表达出那股沈浸于学的情怀,实以为面对仕途不顺下的妥协,此时只是更加的卑微而已。在这段艰苦的旅程当中,韩愈已从过去那个“子不知耕,妇不知织;乘马从徒,安坐而食”的读书人,从自我封闭的象牙塔里,开始能真正的深入民间,体验基层农民的辛苦了,开始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这股不知何去何从的无奈,虽与杜甫遭遇的情境不同,实际的感受却是相同的,“逐客之感”与眼见的“穷民之苦”已相为依偎,不分彼此了。
这并不代表韩愈对于过去读书立志的生涯有所怀疑,他依旧坚信着一个远大的目标,“仰视北斗高”之语正说明了这样的意向。以“北斗”比喻自己所仰视追随者,对于该指涉物,诗中并未透露任何相关的讯息,但也可以在他的〈进学解〉中略微的看到他的意图:
面对释老的挑战,身为一代大儒的韩愈提出了重要的“正统”思想,奠定了他在中国思想史中的地位。他所仰视的“北斗”,正是孔子以来儒家弟子建构出来的儒学,并以为此为华夷之所区隔处。孟荀二人则是他希望效法的对象,韩愈自己更是以此自身砥砺。然而,在面对真实的人生与世界的当下,他疑惑了。他依旧相信自己的终极目标,只是在目睹基层农民生活的辛苦中,他似乎颇有动摇了。
从一个较为宏观的角度观察,唐代士人甚至是被真实的农村世界所。他们开始走出白首穷经的象牙塔,在保有儒家思想理想性的前提下,以更具人文精神的眼光,成为一个时代的旁观者,更进一步见证时代的兴衰。
参考文献:
《唐代文士的生活心态与文学》
《杜诗镜铨》
《李太白全集》
《李太白全集》
《全唐文》
《四书章句集注》
《唐史识小:社会与文化的探索》
《全唐诗》
《盛唐文化精神与诗人人格》
《韩昌黎文集校注》
《汉唐史论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