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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性德生平简介

2022-06-21 来源:二三四教育网

纳兰性德(1655-1685),满洲人,字容若,号楞伽山人,清代最著名词人之一。其诗词“纳兰词”在清代以至整个中国词坛上都享有很高的声誉,在中国文学史上也占有光彩夺目的一席。他生活于满汉融合时期,其贵族家庭兴衰具有关联于王朝国事的典型性。虽侍从帝王,却向往经历平淡。特殊的生活环境背景,加之个人的超逸才华,使其诗词创作呈现出独特的个性和鲜明的艺术风格。流传至今的《木兰花令·拟古决绝词》——“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富于意境,是其众多代表作之一。

纳兰性德生于顺治十一年腊月十二日(公元1655年1月19日),纳兰自幼饱读诗书,文武兼修,十七岁入国子监,被祭酒徐文元赏识,推荐给内阁学士徐乾学。十八岁参加顺天府乡试,考中举人。十九岁参加会试中第,成为贡士。康熙十二年因病错过殿试。康熙十五年补殿试,考中第二甲第七名,赐进士出身。这一时期的纳兰性德发奋苦读,拜徐乾学为师。在名师指导下,他于两年中主持编纂了一部儒学汇编——《通志堂经解》,深受皇帝赏识,为今后发展奠定基础。他还把自己熟读经史的见闻感悟整理成文,编成四卷《渌水亭杂识》,当中包含历史、地理、天文、历算、佛学、音乐、文学、考证等等知识,表现出相当广博的学识和爱好。

御前侍卫

纳兰性德成为进士时年仅二十二岁,康熙爱其才,又因纳兰出身显赫,家族与皇室沾亲带故(纳兰的母亲出身爱新觉罗皇族;纳兰的曾祖父金台吉是叶赫部贝勒,其妹孟古格格即是皇太极生母),故被康熙留在身边授三等侍卫,不久后晋升为一等侍卫,多次随康熙出巡。还曾奉旨出使梭龙,考察沙俄侵边情况。

寄情诗词

作为当朝重臣纳兰明珠的长子,本来注定荣华富贵,繁花著锦。作为皇帝身边的,以英俊威武的武官身份参与风流斯文的诗文之事。随皇帝南巡北狩,游历四方,奉命参与重要的战略侦察,随皇上唱和诗词,译制著述,因称圣意,多次受到恩赏,是人们羡慕的文武兼备的年少英才,帝王器重的随身近臣,前途无量的达官显贵。

但作为诗文艺术的奇才,他淡泊名利,在内心深处厌恶官场的庸俗虚伪,虽“身在高门广厦,常有山泽鱼鸟之思”。纳兰一生虽懂骑射好读书,却并不能在一等侍卫的御前职位上挥洒满腔热情。

康熙十三年(1674年),纳兰与两广总督卢兴祖之女卢氏成婚。康熙十六年卢氏难产去世,纳兰的悼亡之音由此破空而起,成为《饮水词》中拔地而起的高峰,后人不能超越,连他自己也再难超越。

纳兰性德24岁时将词作编选成集,名为《侧帽集》,又著《饮水词》。后人将两部词集增遗补缺,共349首,合为《纳兰词》。传世的《纳兰词》在当时社会就享有盛誉,为文人学士高度评价。时人云,“家家争唱《饮水词》,纳兰心事几人知?”可见其词的影响力之大。

纳兰性德交友“皆一时俊异,于世所称落落难合者”,这些不肯落俗之人多为江南布衣文人,如顾贞观、严绳孙、朱彝尊、陈维崧、姜宸英等。纳兰性德对朋友极为真诚,不仅仗义疏财,而且敬重他们的品格和才华,如同“平原君食客三千”一样,当时许多想升官发财的名士才子都围绕在他身边,使得其住所渌水亭(今宋庆龄故居内恩波亭)因康熙的御用文人聚集太多而著名。

藏书大家

纳兰性德一生爱书藏书,从师顾贞观、陈维菘、徐乾学,研讨经学。曾耗资40万金,编辑宋以来诸儒学经之书,刻为《通志堂经解》1860卷(后世学者何焯编撰有《通志堂经解目录》)。辑有《全唐诗选》。著有《通志堂集》、《饮水词》、《渌水亭杂识》、《大易集仪萃言》、《删补大学义粹言》、《词韵正略》、《陈氏礼记集说补正》等书。晚年笃意于经史、书法、诗文。嘱友人秦松龄、朱彝尊为购求宋元诸家经解,得抄本140余种,环拥古书万卷,建藏书楼“通志堂”、“珊瑚阁”,以弹词歌曲、评定书画、鉴藏古籍为乐。藏书印有“珊瑚阁”、“绣佛斋”、“鸳鸯馆”等字。

英年早逝

纳兰性德于康熙二十四年(1685年)暮春抱病与好友一聚,一醉一咏三叹,而后一病不起。七日后,于康熙二十四年五月三十日(公元1685年7月1日)溘然而逝,年仅三十岁(虚龄三十有一)。纳兰性德葬于何处位于海淀区上庄乡上庄村北,皂甲屯西一处台地上。建于清代顺治三年,总面积约为340亩,墓地分为南寿地、北寿地两个部分,共有宝顶9座,土坟两座。

纳兰性德墓的宝顶建筑宏大,底座为青石,宝顶中部为汉白玉,镌刻有图案,上部为三合土夯实的半圆顶。纳兰氏家族墓地在清代基本保存完好,后多次被盗。1966年“文化大革命”期间,遭到严重破坏。1970年冬,被彻底拆毁。

纳兰性德22岁时,再次参加进士考试,考中二甲第七名。康熙皇帝破格授他三等侍卫的官职,以后升为二等,再升为一等。作为皇帝身边的御前侍卫,以英俊威武的武官身份参与风流斯文的诗文之事。随皇帝南巡北狩,游历四方,奉命参与重要的战略侦察,随皇上唱和诗词,译制著述,因称圣意,多次受到恩赏,是人们羡慕的文武兼备的年少英才,帝王器重的随身近臣,前途无量的达官显贵。

但作为诗文艺术的奇才,他在内心深处厌倦官场庸俗和侍从生活,无心功名利禄。虽“身在高门广厦,常有山泽鱼鸟之思”。他诗文均很出色,尤以词作杰出,著称于世。24岁时,他把自己的词作编选成集,名为《侧帽集》,又著《饮水词》,再后有人将两部词集增遗补缺,共349首,编辑一处,合为《纳兰词》。传世的《纳兰词》在当时社会上就享有盛誉,为文人、学士等高度评价, 成为那个时代词坛的杰出代表。时人云,“家家争唱《饮水词》,纳兰心事几人知?”可见其词的影响力之大。

在交友上,纳兰性德最突出的特点是其所交“皆一时俊异,于世所称落落难合者”,这些不肯落俗之人,多为江南汉族布衣文人,如顾贞观、严绳孙、朱彝尊、陈维崧、姜宸英等等。纳兰性德对朋友极为真诚,不仅仗义疏财,而且敬重他们的品格和才华,就象平原君食客三千一样,当时许多的名士才子都围绕在他身边,使得其住所渌水亭(现宋庆龄故居内恩波亭)因文人骚客雅聚而著名,客观上也促进了康乾盛世的文化繁荣。究其原因,纳兰性德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和汉族知识分子学到他所倾慕的汉文化知识,而更重要的是他自身有着不同于一般满清贵族纨绔子弟的远大理想和高尚人格,这就显然使得他的举动背离了社会主流,从而成为后世的一个研究焦点。

首先,纳兰性德与曹雪芹祖父曹寅同入值宫禁,均为大内侍卫。据考,这种同事关系可能还非同一般。他们都极富文采,一个是满人通过发奋勤学,成功地加入到中原主流文化的行列。另一个是祖代家风,把成熟的汉学带入旗籍。从两个不同角度达到同工之妙,对满汉文化融合作出努力。现在最能作证的便是时任江宁织造的曹寅与随康熙南巡驻跸织造署的纳兰性德的诗文交往。

纳兰有词《满江红·为曹子清题其先人所构楝亭,亭在金陵署中》

此外,纳兰性德还著文《曹司空手植树记》。

同是帝王的近臣,纳兰是帝王身边与文化人士联系的桥梁纽带。曹寅是外放江南,一面任官,一面监视江南文人举动,为朝廷笼络人才的密使。他们的作用方向不一样,但目的与归宿却是一样的,都是清王朝进行文化统治的干将与助手。这便是他们在意识形态方面扮演的同一角色,以及在文化职能方面的共同之处。

再者,纳兰家族和曹氏家族都是封建官僚世家。从龙入关,立有功勋,并数代承袭官爵,是功名奕世,钟鸣鼎食之家。纳兰家不但是地道的正统满州贵族,从血缘上与王朝有着复杂交叉的关系。曹家祖上是明朝辽东驻军军官,后降清改籍,入包衣列,属帝王家臣,曹寅的生母曾是康熙的乳母,曹寅当过皇帝的侍读(同学),曹雪芹的姐姐又是礼亲王五世孙,平郡王纳尔苏的王妃。曹家世袭江宁织造职达六、七十年。尤其不要忘记的是纳兰性德,曹寅与康熙皇帝是年龄相近的“一起玩大”的年少君臣。

纳兰家与曹家不但在王朝的关系上,而且在家世上也有许多相似之处。他们祖上都是从龙入关的老资格,并在清王朝定鼎华夏后发迹。两个家族都有一定的文化传统,注重文化建设。明珠是满汉文化融合政策的支持者,自已曾领衔主编过一批清初的大部头书籍。他对自家子弟的文化进修、发展,尽了心力。儿孙中有著名词人纳兰性德,有翰林院掌院学士揆叙,还有喜读书、善藏书的孙子福格。而曹家祖上就是明朝辽阳驻军的游击衔炮兵教官,之后的曹家子孙均是文才出众,并乐于广交天下名士的官员。他们的祖上虽都是武官出身,但在文化的过程和完善文治的大形势下,较早地顺应这个趋势,完成了这个转变。诗书传家,崇文重礼。两个家族都有着“烈火烹油,鲜花著锦”的辉煌,都是“诗书簪缨之族”。但也都遭遇撤职抄家的厄运。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把一个封建王朝的政治斗争与家族盛衰演绎得如此维妙维肖,再现得如此淋漓尽致。 纳兰,王朝的政治风云变幻深深影响着他们家族的命运。他们家族内部的矛盾发展,家势的炎凉,也微缩、反映了王朝的兴衰。它们互为影响,互为观照。明珠与大多数封建官吏一样,由于权势渐重,也重蹈把持朝政,背公营私、贪财纳贿覆辄,被御史参劾,遭撤职抄家的处分。他的府邸家园被另一个佞臣巨贪和珅看中,据为已有。而曹家赫赫近百载,却被告挪用资财,出现亏空被撤职查抄,其织造之职被另一个叫隋赫德的贪官接替。这种陈陈相因并非以良继莠,正是统治集团内部斗争的结果。他们两家都曾自觉不自觉地卷入宫廷权力斗争,属于皇八子允禩、皇九子允禟朋党。纳兰性德大弟揆叙因在立储问题上重提“八阿哥”,玄烨震怒,被降职。雍正更是穷治政敌,死人也不放过。降谕在揆叙墓碑上铲去旧字,改刻“不忠不孝柔奸阴险揆叙之墓”昭示永久。而揆方因婚姻关系,也自然在皇子朋党之列,亏得早逝,荣辱由他。而曹家也因为立储问题与皇八子和皇九子结为同党,被雍正恶之,一除为快。因在江宁织造衙门旁万寿庵发现曹家为允禟收藏铸造的铜狮子,找着把柄、差错,便削职为民,充军发配,一捋到底。两个家族同样在封建制度回光返照的“康乾盛世”里尽历了荣辱盛衰的轮回。纳兰性德本人虽然没有象晚些时候的曹雪芹那样,亲历家道衰败。但他的婚姻、事业好景不长,似乎也鬼使神差地预示着水满则溢,月圆必亏,“盛宴必散”的规律。应该看到,这一现象并不仅限于纳兰和曹氏家族。而是一般事物的发展规律,更是封建王朝中的普遍现象。这也正是他们家族史的社会意义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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