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里,仔细看了老师推荐的书。其中有一段给我印象十分深刻,讲述了中国人的性格——温良的中国人。
说中国人温良,不是精神颓废的驯良,而是意味着没有冷酷、过激、粗野和暴力。这是麦嘉温博士的原话。其实,寒假中我亦写了一篇关于中国人性格的文章。上述语段给我的触动便是,当我像愤青一般地用文字发力,他人用优美的文字在赞颂。我一直在思考着对于我的祖国同胞应持何种态度。
柏杨写过《丑陋的中国人》,怎么说呢,题目确是惊雷,也许他太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情绪,觉得只有最尖刻的漫骂才能唤醒我们。我不想就书中内容进行评析,只是觉得一个民族应是需要不断敲打的,防止某些地方生锈,某些地方僵硬定势。若一棍子打得重些,疼痛难免,但可以让我们立即清醒过来,在病患未入膏肓之前将其拔除。我没有拂尘,可以施展什么道术仙法,无痛治病;也拿不起打狗棒狠狠一击。
我只能先敲打敲打自己,或许有一天能再关照别人。因着看了几本涉及宗教的闲书,让我想到了一个关于宗教信仰和信念的问题。最近背哲学考点背得发晕,虽然终于弄清了什么唯物、唯心,但我总觉得有时候唯心一些没有坏处,尤其关于宗教信仰上。观中国人的思想领域进化,是让人叹为观止的。
封建社会的奴性崇拜直到今日的自由支配,我以为跳跃得有些大了。我总觉得国民的许多问题需要民族的思想境界提升来解决,但话并不止于此。人心中的道德律仍需一方净土。说白了,就是现在我们心中的自我约束力并不能与我们的言行相匹配,脱节了,于是暴露出种种问题。而张口闭口喊的唯物主义倒成了妆点一切、颠倒黑白的理由,哲学的奥义被如此扭曲,实不是大多数人所想见。
而宗教文明俨然是块踏板,一段过渡,在人类未能自我控制之时,用神明给予人内心以畏惧,去拥有对罪恶的愧疚之情。正常的心理暗示和精神压力并不为压力,只是在我们尚未决裁,尚未判断之时,让世界井然有序。我以为人们皈依宗教是对秩序的交托,就像牛顿,他晚年又信奉了上帝,对此评价有惋惜,有不解,有讽刺。
我不愿为基督教大言其好,但我总认为牛顿在崇尚科学后又归属上帝,这段心路历程的原因定不是宗教中那些琐屑的糟粕,也许他认为自己仍不能够完全随精神,随意识,更改地圈禁自己,并非禁锢。依附外力的控制并非人类的终极目标,如今看来,人的思想领空尚不能进驻自己,又不愿使他人进驻。
宗教信仰和信念未真有何种关系,只是对上帝,对佛教的诚挚一如支持自己的首先,成为言行准则,既不借助他人,也无自身的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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