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法学教育与法律职业衔接的对策思考

南方论刊・２０１０年第３期　工作研宄　我国法学教育与法律职业衔接的对策思考　邓喜莲　（湖北襄樊学院经济与政法学院　湖北襄樊４４１０５３）　【摘要】法学教育在我国高等教育中占据重要地位，它肩负着传承法律知识、法律技能和法律精神的重任，也肩负为国　家培养治国人才的历史使命。我国法学教育与法律职业很长一段时期处于脱节的状态，法学教育与法律职业的内在联系被人　为的阻隔起来，因此，推动我国法学教育与法律职业的结合，是当今法学教育界应认真思考并予及时解决的一个重要问题。　【关键词】法学教育；法律职业：对策　在高等院校的各个学科当中，法　育部也在调整大学专业目录，一些现　“对绝大多数律师来说进入司法实务　学已属于超速、超规模发展。目前，　有的本科专业可能在近几年不再设　的主要道路还是学徒制”，而且学徒　我国法学教育和法学研究取得成绩举　置，而且北京师范大学、厦门大学等　制对普通法律教育的影响也很大。更　世瞩目，法学教育已建立起了比较完　学校的校长也确实提出了”本科应取消　重要的是美国法学院是职业训练院校　整，层次齐全的法学专业人才培养体　法律、管理等专业”的建议。　而不是学术训练院校，从美国的经验　系。但从媒体上听到具有煽动性的话　历史的变迁已表明，法学教育　至少可以表明工业化、社会分工和市　题如“法学本科教育是否应该被取　与法律职业呈亦步亦趋、不可分离之　场经济的发展与法律人员的专业化有　消”等等，我们也不得不反思数目如　势，在当代，这种特点表现尤为明　一种共联关系。　此可观的法律本科在学规模，从法学　显。显然，培养“法律”人员靠社会　我国正处于建立社会主义的市场　教育到培养的法律人才再到法学职业　生活阅历远远不能满足社会的需要。　经济，作为法律这个职业也必然会更　一个连锁的教育事业，法学教育是否　我国近代以来先后出现过学徒制的的　加专业化，同时市场经济的发展也要　真的取得了它应有的效果呢？法律职　法律人才培养的模式，后来又出现专　求法律职业更加专业化。在法律职业　业只有与法学教育密切结合，才能逐步　门的法律院校。正是通过院校进行学　活动中已形成了其所独有或专有的知　走向专业化、规范化，才能维护法律职　术和专业的职业训练，才是法律知识　识和技术，没有经过一定训练的人们　业和法学教育的社会声誉，促使中国的　得到推广而满足社会的需求。纵观世　完全无法涉猎，这就要求作为法律职　法学教育建立相对稳定和连贯的知识　界各国的一般做法，要充实法律职　业者必须以接受相当的法学教育为前　传统，并使中国的法律职业和法律制度　业，不管是做私人执业律师还是法　提。　拥有更深层次的历史与社会根基的支　官、检察官，都必须首先取得的律师　持。　资格，那前提是必须接受正规的大学　２．我国法学教育与法律职业的　法学本科教育，受过基本的法学训　现状　１．法学教育与法律职业的不可　练，即获得一个法学本科学位，在英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的法学教育　分离性　联邦国家叫做ＬＬＢ，在美国以前也叫　呈快速发展期。按照有关统计，２００１　社会生活的错综复杂形成了市　ＬＬＢ，现在叫做ＪＤ，前者是从事一般　年全国设有法学本科专业的高等院校　场经济的发展和社会分工的细致，在　法律职业的前提。此外，在英国，其　是２９２所，￣２ｏｏ５年底，设有法学本科　数量和规模上矛盾冲突不断增加，因　大律师是在取得小律师资格之后再进　专业的高等院校发展到５５９所（还不包　此社会对法律职业者的需求量日益增　入到四大律师学院进行为期三年学　括独立院校以及各类法学专科院校），　大，标准逐渐提高。面对法学教育与　习；在美国，其建国前后对律师的培　法学专业在校的本科生和研究生高达　法学职业之间不对等的人才培养模　养方法一直沿用英国的学徒制，建国　３０万人，其中本科生２０多万人。２００８　式，早在２００６年媒体有句极具煽动性　之后才产生一些所谓的法学院，其教　年底，设立法学本科专业的高等院校　的话“全国各类大学的法律本科专业　授都是兼职的法律或法官，其教学方　已达６３４所，我国的法学教育在校人　今年可能是最后一年招生了！”，此　法仍采用学徒式的。直到美国内战　数从１　９７０年代末期的７００多人发展到现　言引起社会大众的热议。据报道，教　前，法律教育才进入了一些大学；但　今的４０万人。我国有法学硕士授予权　的高等院校和科研机构达３３３所，有法　学博士授予权的学校和机构２９个，另　有１３个法学博士后流动站。现在我国　趋势，但总的来说报考法学已不复当　年的风光，法学本科生就业的困难、　重视把自己的教学与国家司法考试结　合起来，有些法学院比以往更重视这　一法学考研的欲演欲烈。一边是六成的　考试的通过率，在教学中要求将教　基本形成了法学学士、硕士、博士教　等法学教育体系。法学教育逐步与国　际接轨，法学专业统一的十四１、］核心　法学本科生就业困难，一边是高校争　学内容与国家司法考试紧密联系起来　来提升职业化程度，这些都有利于职　法学系非常重视司法考试的过关率，　占重要分值的部Ｉ＇］法的课程，授课老　　育为主体、法律硕士教育为补充的高　先恐后地设置法科，创建法律院系，度削减法学专业招生。如今就业难已　要解决这个矛盾，唯今之计只有大幅　业化的法学教学。如笔者所在学校的　课程已经确立。如此庞大的法学教育　经成为社会共识，不论其就业率问题　并针对大三的学生开设了司法考试中　系统所直面的法学就业形势又会如何　上采取哪方提供的比例。从整个社会　呢？　的就业环境来说，近两年中国的大学　师是已通过了律师资格考试或国家司　２００９年６月１０日，麦可思公司发　布了由中国大学生就业研究课题组　撰写的《中国大学毕业生就业报告　（２００９）》，这本号称就业蓝皮书的报　告让诸多媒体得出了一个结论：法学　是目前高校中就业率最低、失业率最　高的专业。此报告一出，一片哗然。　中国政法大学就业指导与服务中心主　任解廷民认为，一项针对某大学的就　业率、薪金水平等进行的测试，却完　全不通过学校方面，其可信度大为降　低。事实上，麦可思公司作为一家独　立第三方机构，就中国大学毕业生就　业状况做调查、公布数据已经是第三　年。２００８年麦可思公司总裁王伯庆接　受记者访问时，曾斩钉截铁地向记者　保证数据相比各高校的统计数据而言　更具客观性。近几年，对于法学教育　与法律职业的脱节现象，学界也出现　许多质疑的声音，武汉大学法学院院　长曾令良认为法律人才出现了“相对　过剩”的情况，并预测未来几年法学就　业形势还将继续严峻；南京师范大学　法学院党总支书记贲国栋也认为，从目　前的就业情况来看，法学专业有被打进　“冷宫”的趋势。从实际情况来看，许　多法科学生面临着“毕业即失业，毕业　即转行”的困境。这一现象在一定程　度上反映了法科学生的市场需求严重　下滑的１司题，与十年前法学毕业生炙手　可热形成极大的反差。　３．法学教育导致法学就业率低　的原因反思　尽管各大法学院校的数字呈增长　毕业生就业工作最大的背景包括经济　法考试的人员，取得了不错的效果。　层面和体制层面。　３．２３法学教育与法律职业衔接　３．１波及全球的经济危机，导致　不够。大多数高校的法学教育还停留　社会职位需求量的剧减和普遍薪资水　在据传统定位于在法律职业部门从事　平的降低，没有人忽略形势的“严　法律职业的人才培养模式，这种法律　峻”。法学本科毕业生就业率低已经　人才培养模式与社会人才需求衔接不　成为社会广泛专注的问题。无论是　够。从上文显示的数据可以看到我国　“北大学生卖猪肉”还是“西政学生　的法学教育发展速度之快、规模之　卖糖葫芦”，种种新闻媒体夸张的背　大，但从法律职业的角度来看，中国　后，是人们对于法学教育的忧思与考　的社会满足不了、也需要不了如此之　量。　多的法学专业学生都成为法学研究型　３．２从体制层面而言，其原因多　的人才；而社会的各行业需要更多的　种多样：　法律实务型人才，能够参与本单位的　３．２１高校的扩招。从上文显示的　法律事务，保证本单位的正常运作。　数据表明，高校法学院校的急剧扩增　这两者都决定了当前中国需要大量的　的势头喜忧参半。担忧的首先是教育　职业型法律人才的培养，改变原先比　机构本身的问题，不少新成立的法律教　较重视学术型法律人才的状况。　育机构并不具备必要的基础性条件。　３．２４基层和东西部地区法律人才　而学生数量过多，很可能甚至必然导致　资源分配不平衡。目前西北部有两个　教育质量的下降，法学毕业生质量的下　突出的现状：目前西北五省区至今没　降又会进一步损害司法的品质和本来　有设法学博士点，是全国仅有的一个　就不尽人意的司法声誉。因此，法学　空白点；在西北五省区政法队伍中，　教育供给的虚胀性是缺乏必要的质量　目前只有３名法学博士———陕西省高　保证，对司法职业化带来负面感。　级人民法院的安东院长、审判员赵合　３．２２国家统一司法考试。国家司　理，青海省高级人民法院董开军副院　法考试，是国家统一组织的从事特定　长，法学硕士研究生学历的大约只有　法律职业的资格考试，也是法律职业　２％，此比例远远低于全国总体水平。　的准入制度。法科学生若想从事律师　东部和沿海发达地区的就业难就业率　或法官等职业，不得不花费半年甚至　低、法律人才的资源浪费与内陆，特　更长的时间来准备，这自然在客观上　别是基层和西部地区法律人才匮乏，　延长了就业期。司法部为了在时间上　这两者之间的现状形成鲜明对比。　争取学生有更多的时间和机会参加此　考试，已于２００８年出台政策允许在校　４．法学教育与法律职业相衔接　的大三法科生参加考试。学校为就业　的对策　率的提高，许多法学院教师比以往更　我国法学教育与法律职业很长一　段时期处于脱节的状态，法学教育与　来，这直接导致法学教育不重视对学　生的法律职业素养的教育。为加大统　筹和调控全国法律教育的力度，总的　目标和方向在于建立以法律职业为目　标导向的法律教育管理体制和法律人　育的实际状况来看，提升方法知识在　视程度不够或资金来源有限等因素还　法律职业的内在联系被人为的阻隔起　法学教育中的地位是矫治我国法学教　亟待完善。因此，成功移植这一教学　育中存在的对策之一。获得此方法知　模式的关键就在于将其融入我国现有　识的途径就在于法理学等理论思维能　力。德沃金在《法律帝国》一书中揭　示了法律理论的特性与法律实践的密　切关系：　“任何法官的意见本身就是　盖、人们只能被引证和一系列事实支　的法学教育体制之中，实现法律诊所　教育的本土化。　４．４重视法律职业道德的培育　在我国法学教育发展的百年历　才培养模式，从总体的法学教育和法　学本科毕业生个人的知识结构、能力　法哲学的一个片段，甚至是哲学被掩　程中，法律职业道德教育一直处于边　缘化地位。凡是与法律职业素养有关　的教育，诸如职业技能、职业道德以　水平和业务素质两个１司题综合考虑来　配，其情况也是如此，法理学是判决　看，具体对策有以下几点：　４．１明确法学教育的指导思想和　目标取向　在确立法学教育指导思想或理念　方面已形成共识：即原有的人才培养　模式已经不能适应社会对法律人才的　需要，不利于具有创新和竞争能力的　法律人才的涌现，而且法学教育的相　对落后已直接影响到法律制度的正常　运行和整个法制建设的进程。我国近　代法律教育家孙晓楼先生认为“教育　的目的是为国家培植人才；法律教育　的目的是为国家培植法律人才。”与　孙晓楼同时代的丘汉平认为：“法律教　育的目的，浅而言之，不外四端：其　一训练立法及司法人才；其二培养法　律教师；其三训练守法的精神；其四　扶植法洽。”法学教育总的指导思　想和目标是构建面向新世纪的高等法　学教育人才培养模式。但现代法治国　家对法律人才的需要是多层次、多类　型的，在各种法律人才中，核心是法　律职业者，其他法律人才处在边缘位　置。可以说法学教育培养的人才应当　是具有法律实际运用能力，具有广泛　的法律知识和其他相关知识的法律实　用型人才，而不是主要培养法学研究　人才。只有注重此方面，才能在我们　的教学方法和教学体制上作调整以适　应这种要求。　４．２注重传授法律的方法知识　知识传授与配置关系到学生知　识结构是否合理，进而关系到法学教　育的根本目标——培养高素质法律人　能否实现的根本问题。从我国法学教　的一般组成部分，亦即任何依法判决　的无声开场白。”　在司法实践中，　解决涉法问题的方式大都是理智的、　说理的、理性的，而采用这种方式解　决问题的过程实质上是解决这运用热　定的逻辑思维形式，根据法律规定　来论证某个行为正当与否的过程。历　史上的优秀法官和律师都是具有创造　力的人，而他？ｆｌ￣ｗＪ造力的源泉就在于　他们充满了理性的智慧，具有形成出　色法律意见的理论思维能力。因此，　法学的方法知识应成为法学教育的关　键。　４．３提升法学教育对法律技能的　培养　实践证明，我国现有的法学教　育模式是无法实现有效训练法律技能　目标的。要弥补技能训练这一薄弱环　节，必须对我国法律人养成教育模式　进行全面改革，包括在法学教育阶段　的实践教学改革和法学教育后培训制　度的设立。自２０世纪６０年代诊所法律　教育在美国兴起后，世界很多国家和　地区的法学院校已经广泛而成功地引　进了这种教学方式。我国一些院校率　先引进诊所法律教学模式，中国人民　大学、北京大学、复旦大学、武汉大　学以及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成为诊所法　律教学的先行者，经过几年的实践，　学生通过法律诊所这一平台，实践能　力得到了一定的提高，因此，诊所法　律教学方式应当成为弥补我国法学教　育现有模式缺陷的一种重要方式。但　是我国诊所法律教育处于刚刚起步阶　段，处于探索期又由于规模有限、重　至于法律思维能力等几乎都被忽视，　因此，法学教育要充分实现法律职业　道德教育价值才能在当今法学教育改　革中承担起责任。可以从在法学教育　中开设法律职业道德课程和找寻有　限的教学方法两方面作出努力。一方　面，向学生系统传授法律职业道德伦　理之时，突出法律职业道德的核心内　容诸如坚持法制，声张正义；忠于事　实，忠于法律，遵纪守法，保守秘密　等等，使学生了解法律职业道德的原　则、规范和评价标准，可以为学生得　到的情感的形成奠定认识基础。另一　方面，要实现法律职业道德教育这门　课程应有的教学目的，找寻、建立有　效的法律职业道德教育教学方法体系　更为关键，如西方国家法学院校积累　的讲授法、渗透法、案例教学法、示　范和角色体验等都是在法律职业道德　教育理论探索和实践经验的结晶。在　未来的法律职业道德教育中，如何汲　取西方成功经验，为学生创设情感体　验场并为学生积累情感经验提供机会　是核心、是重点。　法学教育是培养法律职业者的一　个重要环节、一个必不可少的台阶，　但整体上则应该面向社会多层次、多　种类的法律需求，面向现代法治社会　对公民在法律方面的高素质要求，将自　己定位为具有在广泛智识诉求和人文关　怀、广泛职业指向的素质教育。在对我　国法学教育与法律职业对等式教育模式　改革的争鸣中，笔者很赞同—位学人的　观点：“法律教育改革应该　Ｉ理论上有　所突破，（下转第７８页）　专场招聘会等，可减少找工作的盲目　决问题。第一，学校派出专业教师对　收集实习存在问题及满意度调查；对　等。只有对实习总体情况把握后进行　系统分析调整，才能确保下一届实习　工作更好的开展。　性，提高学生的就业率；另外，可集　毕业实习点进行巡查，以专业眼光不　实习学生和带教老师进行评价工作　中给予一定时间给考研学生复习，事　定期考察各点情况。目前师资较紧　后再补实习。已有部分５年本科制院校　张，实习地点分散且时间长而集中，　为了让学生有足够的精力和时间合理分　难以指派专业教师驻点指导实习。因　配给实习、考研和就业，尝试将『每床实　此，不少院校采取专业教师巡点检　习设置在的第三年。人洼化地设置考研　查的方式来进行管理和指导。在巡查　复习和找］卫寸段，充分协调三者的时间　中，专业教师召开学生座谈会以掌握　极与实习单位沟通，多方了解实际情　总之，影响实习质量的因素是多　方面的。只有积极思考，认真总结，　不断改善现状，探索出更加完善的医　质量，才有可能培养得了高素质过硬　分配，有利于保证实习质量。　２．２建立科学可行的实习教学管　学生基本情况，另外要实地考察，积　学教学改革的办法和措施，提高实习　理规章制度并予实施，确保实习质　况，同时巡查教师要会同多方解决实　的医学人才。　量。一是医学院校在准确把握当前形　实习实际情况，制定切实可行的实习　生、实习单位各方定出一个明确目　习过程中遇到的问题。在日常管理上　［本论文受教育部社科研究专项　势下，要结合正确的教育理念和临床　应依赖学生自我管理和实习单位。以　任务基金项目（高校思想政治工作）资　学生党员、干部和实习单位的专管部　助，项目编号：０９ＪＤＳＺ３０７４］　管理规章制度。这相当于给学校、学　门和学校各相关部门的组建完整架构　就能形成多方监督机制。第二，发挥　参考文献：　【１】刘秀琴，奚巧媛：高等教育　大众化形式下大学生就业难的现　标。在此目标之下各行其权责。比　辅导员在实习中延伸管理的作用。辅　ｌ】．武汉科技学院学　如，针对临床实习生的实习大纲、实　导员多从入学就接触学生，对学生情　状与原因分析【２００５（１２）：７０—７２．　习指导、实习计划和考核标准等。使　况也最了解。辅导员应与实习生通过　报．各方执行有章可循，有理有据。二是　各种途径保持密切的沟通与联络，及　将制定的规章制度付诸实施，确保临　床实习教学质量落到实处；提高学生　的自觉性，减少违纪现象发生；保证　时掌握实习生的思想动态、工作表　ｆ２］５－－莉英等：对临床医学生开展临　床实习准入制度的研究Ⅱ】．中国高等医　学教育，２００９（９）：７９—８１．　现、业务能力等情况，就学生出现的　新情况和问题继续予以指导和解决。　作者简介：孙铭薇，临床医学学　实习单位的工作秩序和实习教学工作　的顺利进行。三是建立多方监督机　第三，做好实习总体信息反馈工作。　士，主要从事教学、实＞－１和科研的管　　实习结束后，实习管理部门对一届实　理研究工作。制，获取及时准确的信息，并及时解　习的情况须有总体把握。通过座谈会　责编、校对，关山　（上接第８４页）然后由理论到实践，　肖扬２００６年１２月２０日为徐显明主编的　⑧蒋安杰：《西北政法大学王健　教授谈如何统筹全国的法律教育》，　法制日报，２００９－４－１．　大胆探索，大胆实践，在实践中摸索　～《中国法学教育状况》一书所作的序，　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２００６年１２月第１　版，第１页。　条路来。”　［本文是“２００９年襄樊学院校级　⑨孙晓楼：《法学教育》，北　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１９９７年版．　教学改革项目（ｊＹ２ＯＯ９１７）阶段性成　果”］　⑤张羽：《２００９年度法科毕业生　就业报告》，载《方圆法治》２００９年　６月．　⑩丘汉平：《罗马法》，上海：上　海编译出版社１９９３年版．　注释：　①贺卫方：《认真地对待法律教　育》，载《比较法研究季刊》１９９６年　第２期．　⑥徐清宇：《法学教育供给与司　法职业需求的不对称及其校正——中　国大学法学本科教育改革的基本出发　【美】德沃金：《法律帝国》，　李常青译，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版．　②代小琳．韩娜：《教育部酝酿明　点》，载《政法论坛》２００８年第２６卷　第２期．　刘作翔：《法律文化理论》，　北京：商务印书馆，１９９９年版．　后年取消部分大学本科专业》，北京晨　报．２００６—７—１８．　⑦贺卫方：《中国法律职业：迟到　的兴起和早来的危机》，载中国人民大　作者简介：邓喜莲，１９８０—０２，　③朱苏力：《论法律活动的专门　女，汉族，湖北襄樊学院经济与政法　学院讲师，法理学方向。　化》，载《中国社会科学》１９９侔第　．　④该数据见自最高人民法院院长　学复印报刊资料《法理学、法史学》　２００５年第１２期．　责编、校对，李想　７８